2025-08-13
回到香港後，傳來一頭小虎鯨的背鰭
颱風天的花蓮漁港，自然不是個觀光景點。
畫面是靜止的，空氣與水面也是
船長回傳的照片中：船靠得很近，繩索一條一條繃緊，
比較像是握著彼此的手，靜靜等待風的腳步快快走過去的消息
而小編，待在被窩裡，
放假。應該不用理會臉書的發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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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聲應該還在遙遠的海面遊走，
帶著鹹味和某種不確定感。
外面潮濕而灰暗，室內的空氣溫溫熱熱的，
這樣的對比，讓時間有點分裂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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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起前幾天夥伴分享的一則訊息。
來自香港的生態攝影師 Andy Sze
不久前來到花蓮，在短短一兩天裡，
出海、回港，再出海、再回港，
像是在創作一首甚麼流行樂曲，
讓每一次航班，成為他的一個音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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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香港後，他傳來一張照片。
海水的藍背上，一頭小虎鯨的背鰭，
線條像一段獨特的簽名。那種即使隔了多年也不會忘記的筆跡
他說，因為這麼罕見，所以記憶清晰
這不是「牠」第一次在花蓮現身！
兩年前，文龍船長在同樣的海域拍下的照片裡，
就是牠！
同樣的刻痕，同樣深沉而緩慢的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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緣分有時像潮水，在不同的時間軸裡，
一次又一次，同一條鯨魚出現在我們的視線
是偶然？還是其實牠也想出現看看我們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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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就是這樣運轉
颱風的風終會過去，海面會重新平整下來。
看不見的水下，那些緣分依然在流動，像是有自己的方向感，
等到風停，等到繩結鬆開，
有緣份，我們還會再一次相遇
來得及的話，應該可以說一句
一直沒說出口的問候。